我和我的精神病人

#喻黄曦瑶串剧组玩耍

#蓝大第一人称视角注意避雷

#ooc

#02.

 

 前文戳:01

 


  光阴似箭。喻先生在三个月前的夜里曾这样向我描述飞速远去的时间:此物的流逝就好比是你看某个人在街上飞速裸奔,你只能看到其人没穿衣服,却看不到其人到底哪里没穿衣服。如果你在街上看到某个人没穿衣服并跑的飞快,那你就会把脖子伸长成长颈鹿去围观他,但如果那人不是动若疯兔而是静如呆兔在你面前闲晃,你反而会捂住眼睛还要骂他变态。同理人们对时间的态度也是这样。曾经你一叶障目不见裸奔的时间,如今你伸长脖子瞪直眼,依然追不上光速滚蛋的那几年。


 


  这段话十足有理,但并不像是喻先生的语言风格。喻先生告诉我这话出自他的一个朋友,也算是个前辈。但该前辈其人动辄大开嘲讽,极尽气人之能,着实没什么前辈的样子。我不由想前辈应该是什么样子,脑子里浮现出我叔父的胡子,和喻先生沉默的时候。


 


  事实上喻先生一直给我的感觉就是他绝不该像他展现出来的拒人千里。相反,喻先生永远遮盖不了他天生的亲和力。他就是那种笑着喊你的昵称远比绷着脸喊你全名自然的那种人。喻先生其人如同他的名字喻文州一样温润而泽且不失锋芒。但现在他更像是抑郁和自闭的双重患者,自己画地为牢,把自我困死在黑夜和星河里——就如同古人守孝去悼亡某一个人。


 


  风声越过丛生的荒草,而我一直在等金光瑶。

 

 

  此三月间,我问喻先生有关那本“三分钟话唠速成”的事。不想喻先生却问我说:你知道薛定谔的猫吗?我本想揭穿喻先生转移话题的丑陋行径,并就其转移话题的生硬程度做出深刻阐述。但那时喻先生眼底雪雾迷蒙,正如那晚波翻浪涌的澎湃星河。我没来由的脑子卡了壳,只好无奈收起我的伟大念头,听他用一分钟难以理解的鸟话讲了一个更加难以理解的冷笑话。

 

  喻先生说,在多年以后他还活着的时候,有幸认识了写话唠速成的话唠兄,这位仁兄同他乘船去往外太空。他们本该一同死去,但他却来到这里,成为未知死活的薛定谔的喻文州。

 

  据喻先生所讲,这就是有关那本书的全部故事。再那之后喻先生还同我讲了另一个冷笑话,此笑话来自那个前辈,原句摘录如下:我有一个朋友,荣耀玩的特别好,后来,他死了。

 

  不得不说喻先生和他的前辈有着讲冷笑话的无限天赋,而这天赋不是谁都能有的,至少在我目前的朋友里面,能与其分庭抗礼的仅一小魏先生而已。

 

  只是后来我才明白,不是一切冷笑话都以逗人发笑作为最终归程,有些人一生的遗憾,都泯灭在我有一个朋友后来他死了的悲剧命题里。此悲剧命题过于沉重,以至于谁都没有权利与他们分享这份沉重,于是只好将其变得看上去不那么沉重。但在他们心中,不管‘我的一个朋友’是否定格在灰色底片里,他永远都是那个带来千钧重负的人。

 

  渐渐就这样过去了很长时间。我早就想得到喻先生什么都不会告诉我,但却没有预料到再见金光瑶如此猝不及防。我看到他时,他身边站了一个小孩子。孩子奶声奶气但翻着白眼同他挥手作别,临走时还在他袖子上蹭了一把鼻涕。

 

  这实在是世风日下的最好注解, 他竟然有了这么大一个儿子。我如梦方醒的觉出我脑子里的酸气后,金光瑶已经站在那里同我笑了很久。

 

  喻先生说他是一个新来的病人,来这里休养治疗。他的案例十分特别,如果说常人记忆如线,他脑袋里的过往就是一团乱麻,发病时颠三倒四,甚至混淆梦与现实。喻先生还说由于情况特殊,需要专人同他做心里疏导,他思来想去觉得我是最好人选。——喻先生如今说话竟如此正常,我不禁惊讶于那本话唠速成的魔力,同时实在恍惚除了我还有哪门子的其他人选。

 

  时间回溯到我就在喻先生的精神病院门口再次看见了金光瑶,但那时再不像初见时心如擂鼓,反而平静到无以复加。我从一个极端跌进另一个极端。好像我在这里,而他在我的对面,我等着他的到来,这件事已经发生过了无数遍,以至于对此我司空见惯,安适如常。 

 

  我闷闷的鼓足勇气打算没话找话就儿子的问题同他讨论一番时,是早晨的六七点钟。我在经历过是否询问儿子问题的艰难抉择之后,‘确定询问’的结论呼之欲出,但不想金光瑶却先开了口。

 

  我在等他的三月间设想了无数次再见他的情节,我猜想他同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你好的时候有两次,是蓝医生的时候有二十次,除此之外的其余各一次。但我猜中了前半截,却从未想过他会在后面说这么一句话。他的那句话水远山遥的揉进我耳中,仿佛我早已同他倾盖如故在许多年以前。

 

“这位蓝医生,我是见过的。”

 


————Tbc————

 

 

cp人设:精神科医师蓝大x封棺后活了很多年记忆混乱的瑶妹【?】来自未来的星系外交部长喻苏苏x科研工作者黄烦烦【?】是的我串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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